初十这天,村里人都在家里过年,谢婆子却带着小孙女穿过村子,来到了村子旁边的沈家别庄。 她今年四十五,脸上因为常年劳作,早早就侵染了岁月风霜,一张脸苍老憔悴,连带背都有些佝偻。 她是沈家的佃户,儿子跟沈家租了二十亩地种,种了不少小麦等物。往年因为沈家主母仁慈,只收他们这些别庄周围的佃户三成租子,所以他们家在给了沈家田租之后还有不少盈余,儿子也能供养得起小孙子开蒙读些书。 哪怕四年前田租加到了五成,有前些年的积攒,他们家也还能支撑得住。可去年年前,沈家管田租的黄管事就来告知过他们,过了正月要将田租调到六成。雪上加霜的是,今年还轮到他们村来办酬神集会。 乍然听到这个消息,他们全村都被吓住了。 从来没听过京郊的庄子地租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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