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又何况还要提防那色心不死的沈大贵。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这一晚她睡得极好,待再次睁眼时,竟已是午后。 小食摊已经被她推到临河的巷口,门上也落了锁。镇上的治安不错,河边的乌篷船内,有以船作屋的人家,夜里除了打更的更夫外,也会有三三两两的衙役夜巡,暂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上一月她总是照顾烤红薯小贩的生意,每每去李大叔家拜访,她也会去那些其他摊贩的摊子上瞧瞧,东边买冬梨,西边割五花,提前混个面熟。 摊贩们只知道她姓吴,都唤上一句“吴小娘子”,却很少有人知晓她是原先沈家的媳妇儿。 现下吴小娘子推了辆推车来,样式奇特,只说以后会做些吃食来卖,还请大家多多担待。她今日声音沙哑,且蒙了面罩,像是受了风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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