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的热潮未退,神情先冷了下来。 她似笑非笑地直视洛迷津,轻声问道:“你想要这样?” 被女人刻意的冷淡惊到,洛迷津想起了之前酒店里容清杳急于撇清关系的模样,她担心自己会给到太多困扰。 于是,洛迷津并未像第一次那样追问容清杳能不能恋爱,而是故作平静地说: “我……都可以啊。” 将酸疼的身体藏进温暖的被面,容清杳凝望洛迷津的双眼,迟迟不能开口。 她从未主动开口讨要什么,不管对方是谁。 这样别扭的缺陷根深蒂固,来源于她不曾得到过什么,也来源于她过高的自尊心。 就这么别扭地行事,让她不必未雨绸缪,为未发生的事神伤,也不必作茧自缚,为失去之事断肠。 对她来说,毫无保留地剖白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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