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受传召,擅闯陛下寝殿,难道就不怕日后史书工笔, 给殿下安个逼宫罪名吗?” 穆元礼冷笑了两声, 道:“你这老奴倒是伶牙俐齿,若非你如此冥顽不化, 非要给太上皇陪葬,我倒是挺想让你继续在御前侍奉。” 杨中使听他言语间称安业帝为“太上皇”,不禁大惊失色。穆元礼猜出他所想,笑道:“百姓最乐意看到的, 无非是父慈子孝, 兄友弟恭, 父亲你说是不是?” 他一挥手,身后人一拥而上将杨中使压在地上。杨中使仍不肯放开手中圣旨,将其紧紧护在怀里,冷不防背上被刺了一刀, 他痛得一阵抽搐, 花白头发混着鲜血蹭在地上,放声哭道:“陛下,陛下啊, 老奴对不住您——” 殿内龙涎香混着药味扑鼻而来, 那床上人一动不动地缩在被褥里, 只露出半个斑白头颅。穆元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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