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一个人到底要卑微到什么境地才肯清醒?又要耗掉多少回忆才肯放手。 这个问题,权志尨已经问了自己很多遍了。 水龙头上的水滴不停滴落,发出清脆的声音,黑暗中,权志尨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嘲讽地扯着唇角,“十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呢。” 权志尨之于金真儿,早在十年前就已经结束了啊…… 他闭了闭眼睛,抬手掩住脸庞。 他的家一直都有些苍白冷清,姐姐权达美的猫安静的立在窗台上,听到动静竖着金色的瞳子扭头盯着他,权志尨笑着上前,将猫背上因防备而炸起来的毛慢慢的轻柔的捋了下去,轻声对它道,“真可爱啊,你。” 西装皮鞋,他头一次不是因为活动而穿得这么正式。 他抱起灰色的猫,猫的爪子勾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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