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冷清的紧,像是昨夜生好的火又灭了。我无奈裹上一条旧狐裘起身添柴,路过墙上挂着的铜镜时不由自主地停下来。 我凑近了,能从铜镜里清晰看到脸上的每一条皱纹,双鬓的每一根白发。看着看着,自嘲道:阿白,我如今变成了个老太婆啊,还好没被你看到。 二十四年前,我和墨白分别,独自逃到河中城。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和他分开,可我最清楚自己的身体,魂裂之后,单凭着想要陪在他身边的强烈意志支撑破碎的魂魄寄留在这副躯壳中。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已经撑不下去了,所以才同意离开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死去。他虽然嘴上不曾说,但心里却一直在为找不到救我的办法而自责。至少不眼睁睁看着我死,他也就不会太痛苦,而我看不见他痛苦,也能死的好受些。 然而去往河中的第二日,我在马车上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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