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眼窗外天色,有些发怔。 此刻不过巳正,连午膳都还未用,自己怎的就乏累了? 摇了摇头,暗想道:难道是方才那碗酸梅汤的问题? 许是意识催使,如今困劲克服,倒是无比清醒。 想了想,不能总碌碌荒废光阴,理了理微皱的衣角,准备唤丫头进屋时,凑听闻外边院里传来女子的哭求声。 顾绮年眉头微蹙,细听了方辩出是珠儿的声音。 下炕走至门边,掀帘出去,便瞧见对面廊下何妈妈正拦在母亲的屋前,珠儿跪在石阶上拽其裙角,哀求不止:“妈妈,麻烦您帮奴婢求个情,奴婢真不是故意打碎花瓶的,求您让夫人别不要奴婢……” 何妈妈面色严肃,冷着脸边拉下珠儿的手边斥道:“你打碎的可是夫人当年的陪嫁,如今将你分配到洗衣房去已是夫人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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