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吗?”
到了某个房间,等拾锦把铺盖掀开后,阮时碧轻轻地把季寒蝉放到床上。
“痛”
季寒蝉咬字稍微有些不清,她嗯嗯两声,便又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味那刺骨穿心的感觉。甚至呼吸都有些沉重了。
此刻不仅肩膀痛,基本上是全身上下大部分皮肤都腐烂了,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在流血一般。而此病很容易导致的后果便是,破伤风的发烧发热,这也正是季寒蝉此刻的情形。
一只手放到了她的头上。
她愣了愣,睁开眼睛来。
是阮时碧。
“不要怕”阮时碧微微笑了笑,他蹲了下来,两人的脸离得极近了,“想象其它事情,开心的事情,注意力转移了,很快便不痛了”
季寒蝉恩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那只手却没离开,从头顶到头发到全身传递来温暖的味道。
“以前父亲常常打我,浑身伤口很痛,但我有一只小狗,有它陪在我身边,我便从来都不会感觉到疼痛了,它会拿脸来蹭我,就像这样一样”
阮时碧用手轻轻抚了抚季寒蝉的头,“睡一觉吧,醒来就好了”
季寒蝉恩了一声,头中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
阮时碧的手仍然在季寒蝉的头上,她感觉到一丝在脸上的头发被拂开了。
随即她便再次陷入了昏迷。
此次醒来就像是深夜中的猛然惊醒,紧接着便又陷入黑夜的怀抱。
漫长黑夜,人或许会因睡眠而坦然,但他们若失去墙壁与天花板,将陷入永恒的恐惧。黑夜的本质并不是一种颜色,而隐藏在其中的黑暗,才是真正的黑夜。
光明或许会来,但黑暗永远存在。
此刻在城中某府中,一男一女正立着,若季寒蝉在此,她一定能认出,这正是拾锦同清欢。
“小姐还好吗?”
问此话的是个男人,是清欢。
拾锦点点头,“还好,阮时碧找来了年鹊,此乃年鹊不假,应该能治好小姐”
清欢点头,“那算是好事,不过你亲自来作甚?小姐此刻不是还昏迷在阮家吗?”
“不...”
拾锦摇摇头,她犹豫片刻,缓缓从怀中摸出一个木质的令牌,其上赫然一个阮字,“你看...”
“阮家的令牌?”
“正是,其上的花纹造不得假”
拾锦点点头,她随即又开口,“这是手下从刺杀那波人身上找到的”
清欢愣了愣,眉头顿时紧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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