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凌辰动容,便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住她的唇,不敢太深也不敢太久,短短几秒,他便离开她的唇,在离她脸颊很近的地方深深地凝着她的眉眼。
不知怎的,白天那句话又飘进了脑海,他眼底一痛,却又在想起了Kervin的话之后欲起身,而许安然却忽然勾住了他的脖子,将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律凌辰身子一僵,一时之间竟忘了回应,任由她青涩地吻着自己,渐渐地,身体却不受他理智控制地起了反应,低叹了一口气后,他化为主动。
只是渐渐覆上她脸颊的手,却触到了她眼角滑落的冰凉,律凌辰的大脑中便回归了理智,声音沙哑地唤她:“然然?”
许安然没有应,眼角有源源不断地泪涌出,眼睛却仍旧深凝着他,手依旧圈在他脖子上。她很想问他,这几天他去了哪里,是不是有棘手的事情,她能不能帮得上忙,而到了嘴边,却化作了酸涩与委屈,“你,会不会嫌我脏?”
同样一句话,当面听到与透过机器,落在心底形成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律凌辰眸底暗沉,薄唇微抿,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他深知这个时刻碰她是不可的,便只得再度压下自己的浴火,低哑地说:“不早了,快睡吧。”
泪,仿若决堤,侵湿了枕头,而唇角却染上了一抹笑。那笑是律凌辰从未见过的凄然,这一刻,他竟惊觉,他数次考虑她的感受而未曾碰她,似乎造成了她心中认为的“他嫌她脏”的假想。
手臂自他的脖颈滑落,许安然闭着眼侧过身,深吸了一口气,“嗯,你也早点睡。”
似妥协,向他,也向着她那不愿去回首的童年经历。有谁愿意去碰残花败柳?骄傲如他,更是不会要一个曾被强.暴过的女人吧?
脑中零散的片段又一次回放,许安然紧皱起了眉梢,手臂不由得环住了自己的双臂,咬着唇,用Kervin教她的自我催眠的方法强压着内心的恐惧以及即将要重现的记忆,身子瑟瑟地颤栗着,即便裹紧了被子,她还是感到了透心的凉意。
身后的床榻微微下陷,而后,男人结实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将她圈在怀中。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她感觉到了他胸膛的滚烫。
耳边,是男人沉重浑浊的呼吸声,以及他低低的嗓音道:“然然,告诉自己,不要害怕我的靠近,因为我不会伤害你。”
奇怪的,许安然就真的这样告诉自己,反复几次之后,她竟然真的发觉,内心的恐惧淡去了不少,她微微侧头,脑中那黑暗潮湿的房以及中年男人恶心的嘴脸,全由眼前她所深爱的人替代。
她反复告诉自己,不要逃避了,越是到了这个时期,她越不能让PTSD控制她。
于是,在男人的带动下,她转过身与他对视。两人枕着同一个枕头,额头相贴,彼此急促的呼吸声相教缠,眼神也因染上了情.欲越发变得迷离。
隔着衣料覆在她腰肢上的大手渐渐后移,扣住她的背,让她的身体紧紧与自己相贴,然后下一秒,他便吻上了她的唇,手上的力越发紧。
室内的温度立刻攀升,空气中也浮动着点点情愫。
“然然,别怕。”吻至她耳边时,律凌辰声音粗噶。
整个过程,许安然都只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心里不想其他。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他最爱的人,是即便她成不了他的女人,也愿意陪他变老的人。
“嘶”的一声,两人之间便少了一层隔阂,他反身将她压于身下。
房间里的光线被人为地调暗,窗帘也不知何时早已被拉上。只是有清风吹过窗子刻意留下的缝隙,卷起了帘角,让窗外的月光得以倾泻些许。
房间内,却是一片旖旎。
……
门外的走廊上,Kervin站立许久,迟迟不见律凌辰出来,心中便也了了。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后,半边脸隐入黑暗之中,神秘莫测。
淡蓝色的瞳仁里倾泻了几许月光,他看了摇曳在洁白墙上的树叶影子许久之后,缓缓离去。
有些事情,拼命地瞒,依旧瞒不住。
*
一夜痴缠之后,许安然沉沉而眠,额前的发微湿,脸颊还是缠绵时的那般红润,紧紧贴着律凌辰的胸膛。
轻抚着她的脸,律凌辰发觉,自己对她的爱意又更深厚了一层。手臂轻轻收紧,已然是白天,阳光不受窗帘的遮挡直射入房内。凝了许安然的睡颜许久之后,律凌辰只觉得心都被填满,轻吻了她的双眼之后,他手拿过床头凌乱的衣衫,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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