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办法了,是吗?”难道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厮杀,无从阻止吗?
楚衔玉见苏珝错还是不肯听劝,放开了手,道:“这就是他们为何瞒住你的原因。”
苏珝错被楚衔玉的话弄得心乱如麻,仓皇之下,她望着他,急声道:“其他的,我或许真的没办法,但是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温陌君的消息?”
如今她身边的暗卫除却严羲都还在宫中,要想把他们弄出来,必然会惊动白玉容归,然而眼下她不想见他。
而严羲也受了伤,所以她只能求助楚衔玉。
楚衔玉望着她,神色有些犹豫。
苏珝错别无他法,只能望着他。
楚衔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点头答应,“好吧,我尽量找找看。”
“多谢。”苏珝错这才缓出一口气,放松了身心。随即想到严羲,又道:“寒烈与严羲在哪里?”
“放心,他们也在这里,这里很安全。”
“我去看看寒烈。”苏珝错说着就下了床。
楚衔玉没阻止她,起身给她引路。
茫茫凄凄的夜色,宛若银霜覆盖了一地。
诏月皇宫内,宫阙重叠,阴暗迭起,月色倾泻,却照不出应有的轮廓,化为了一摊白霜。
“主子。”九虚走入殿中,就望着驻足在窗前,眼底映着霜色,岿然不动的身影,无奈而惋惜。
白玉容归披着一身红色大氅站着,幽白的月光在他的身上反射出一圈银光,衬得他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惨白。
他听闻九虚的声音,没有动,却忍不住默然叹出一口气,低声道:“九虚,你说她会不会就此恨了我?”
九虚见白玉容归这般一问,表情一凝,“姑娘总会懂得主子的。”
“是吗?”白玉容归低着头,极轻的反问。
同一时间,诏月城十里外的一处风坡口上,一个穿着宽大风炮的人,坐在轮椅上,任由风灌满了衣服的空隙,仿佛这样就能填补新出的缺失。
“陛下。”身后的人见他坐在那里已经好一会儿,依然不见有人趁夜从城中出来,伸手握住了他后方的扶手。
坐在木质轮椅上不曾说话的人,听闻这一声唤,才启春:“不必再叫我这个称谓了,就叫我公子吧,如今诏月已经不属于我,属于了另一个温陌君。”
“可是它本就是属于您的啊。”扶着扶手的人惊讶。
坐在轮椅上的人并未反驳,宽大的风袍隔绝了月光,将他的五官没入了黑暗,外人只能瞧见他微白的唇。旋即他无奈的牵唇一笑,那笑历尽沧桑,饱经风雨,也格外苦涩。
.苏珝错来到旁边的偏房,刚推门进去,就见到一个老者正在给卧床的寒烈喂药,见到楚衔玉领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他轻轻的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二小姐。”寒烈望着苏珝错,再看楚衔玉,想要动却觉格外费力。
“寒烈,你不必懂。”苏珝错凑上前,止住了寒烈的动作。
“主子。”严羲在另一侧的床边坐着,见苏珝错走了进来,走过去行礼。
“辛苦你了。”苏珝错望着严羲,感激道。
“这是属下的本分,主子客气。”严羲起身,重新站到苏珝错身旁。
对于严羲的动作,楚衔玉只是多看了两眼,并未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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