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旧帝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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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卿身亡当夜旧帝卷土重来,又以令百姓惊叹的速度坐回了至高之位。而炀,仍旧是那个受万人敬仰的国师。
南卿在京城无友无亲,知道她死讯的,也只有炀和沈若柔两人了。
时光真是个醉人的物什,凭它再大的哀伤也能随着流去的岁月消散。
转眼,半年已过。
丞相齐轩因当初辅佐四皇子叛乱而被定了灭族之罪,侥幸的沈若柔提前逃出了丞相府,知晓南卿为救国师而死后心中大动,不再执着于当那虚无的女主,开了间客栈,安稳度日。
这一日,沈若柔来到国师寺,看望久违的国师。
微风拂过亭中纱幔,似是半年前的那件事未曾发生过般,安稳静谧。
两人交流着佛道。
亭旁竹林因风而发出的瑟瑟声不由让沈若柔回忆起了刚穿越时志气满满的时光,还有那个一脸古板劝说自己的南卿。
想至此,不由得有些发笑。
“沈施主,何事如此有趣。”炀低垂着双眸,仍旧是那副平淡的模样。
摇摇头,沈若柔没有回话。
突然间,她看见了挂在国师腰侧的荷包,破旧且粗糙的很。
“那是。。”
顺着沈若柔的目光移向自己腰间,炀的目光闪烁了几番。
同样没有回话,只是撩起道服遮掩住了荷包。
“国师是否还记得南卿?”沈若柔又怎能不知那是南卿亲手为国师所做的。
无动于衷的转动着佛串,念了声佛号后继续方才打断的讲解。
望着没有反应的国师沈若柔有些不甘,不厌其烦的询问着。
炀闭上双眸自顾自的讲解,只是口中不自主断了几节的诵经,显露了心思。
竹林仍旧瑟瑟的摆动,沈若柔追问着不变的问题。
许是沈若柔的絮叨太过恼人,炀终是烦了,缓缓张开双眸,用那双似是蕴含万理的眼睛凝视她:
“故人已逝,多说无益。”
这样的答案,让沈若柔愣了片刻随即大怒起来,抬手挥去桌面的佛经:“故人?你竟连谈她也这么无动于衷?”
恼于炀的回应,沈若柔当即转身离开不愿再与这薄情寡义的和尚多呆一刻:南卿你看,你为之付出生命的那个男人,他心中从来没有你!
只是离去的沈若柔未曾看见,亭中的炀停下了诵经,一滴泪珠滑落脸庞。
“阿弥陀佛。”
风,依旧吹拂着。那一声佛号似是呢喃被微风打乱,不知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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